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45172589984694..comments2023-10-30T17:00:09.044+08:00Comments on jellyfishing state: 【剪貼簿】好樣的趙剛Unknownnoreply@blogger.comBlogger7125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850725533048302005-06-15T23:52:00.000+08:002005-06-15T23:52:00.000+08:00'almighty architct',how frightening but how true i...'almighty architct',how frightening but how true it is!!<BR/><BR/>這讓我想起今天翻閱了這本書:《創意島嶼狂想曲:2050願景台灣》,由陳郁秀、劉育東主持的(狂想)計畫,這下可好,狂妄的建築師影響了文化人,人人都不自覺地狂起來。<BR/><BR/>書中包括兩部分:利用創意動畫模擬的2050城市想像,以及由藝術、建築、電影、博物館、生態...等不同領域的菁英發言,所構成的願景和想像。該怎麼說?想像是好的,但拿大筆經費做這些不知所以的想像(圖像),真得讓人啞口無言。泛泛言論中或有幾許珠璣,但我實在不懂,在高雄港區泊地上拼貼一些透明的影像,名之海上博物館(名稱應該更炫但我已記不清楚..),或者在廟埕前面挖了一個水池,兩側朝廟宇相反方向延伸出影像走廊,會是一種未來神聖空間想像??<BR/><BR/>或者是同樣的問題,名號及企圖如此宏大,反而凸顯了圖像及文字生產的貧乏空虛,虛擬科技當真虛擬出華麗虛空。<BR/><BR/>(如果我只是對影像/想像的領悟太差請誰來打醒我...)<BR/><BR/>倒是,姚仁喜的語言第一次讓我覺得有些意思,他提到資訊交換的進步,或許承擔了許多過去必須體現於物質文明的意義—建築常被賦予的,功能之外的神性、藝術、詩性...whatever。這個改變或許能讓建築的回歸素樸成為真實可能,而不是徒為極簡的風格。建築可能必須更誠懇面對住居使用功能於物質存在的那部分...<BR/><BR/>當建築主流之一和時尚熱烈交匯的當下,如果這想法能有一點點的發酵,對可能的一點樸素芬芳是有些期待。<BR/><BR/>回到想像這主題。怎麼,這個時代還那麼多人以為自己的想像就是全世界要大步邁向的彼端??Anonymous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836386892652552005-06-15T19:53:00.000+08:002005-06-15T19:53:00.000+08:00so self-absorbed!it makes me to come out the simil...so self-absorbed!<BR/>it makes me to come out the similar feeling given by the attitude of seeing themselves from the almighty architects....Anonymous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797604653531702005-06-15T09:06:00.000+08:002005-06-15T09:06:00.000+08:00她說...回望野火二十年 龍應台返家 【記者伍崇韜/報導】一九八五年,龍應台《野火集》出版,成為那個...她說...<BR/><BR/>回望野火二十年 龍應台返家<BR/> 【記者伍崇韜/報導】<BR/><BR/>一九八五年,龍應台《野火集》出版,成為那個時代最嘹亮的聲音。野火二十歲之際,八月,龍應台將自客居的香港回台定居,《讀書人》特製作「野火二十年」專輯,響應那個相對熱情的年代。(編者)<BR/><BR/><BR/>眾聲喧嘩 野火不滅 煙火慶生《野火集》新版付梓<BR/><BR/>以南來文人身姿落腳香港兩年,掀起的文化旋風方興未艾,龍應台就要離開回台,落腳清華大學客座。<BR/><BR/>這次回台,不只有複雜難斷的近鄉情怯,曾經震動台灣社會的評論文字《野火集》,亦將過二十歲生日及出新版。<BR/><BR/><BR/>與過去生命相連 小女孩回來了<BR/><BR/>記者問:你又要回台灣了,說說自己吧。<BR/><BR/>龍應台答:回台灣呀,不知道耶,一想到要回台灣,心裡的第一個感覺好像是一種怕。自己在心裡分析那種怕到底是什麼,只覺得那其實是政治環境的一種壓力。<BR/><BR/>問:一回來就會感受到這些壓力?<BR/><BR/>龍:你任何時候上網都會看到罵我的文章,那是一種藍/綠、本土/中國的對峙,這和我的信念相違背。被罵也沒辦法,可是回來的感覺,就是「我又要來面對這些了」。<BR/><BR/>問:和這些壓力同時存在的是什麼?<BR/><BR/>龍:我昨晚在陽明山家裡睡覺,附近陽明國小的擴音器早上七點鐘就打開了,「報告,周會開始……」,老師用的還是四十年前我當小學生的那種語言。或者是一些其它的聲音、氣味、樹、音樂片段……全可以和我過去的生命相連。這當然是近鄉情怯,只是回來兩腳著地的感覺也很好,感覺很矛盾。<BR/><BR/>問:你像在敘述「那個小女孩回來了」。<BR/><BR/>龍:呵呵,對,那種感覺很複雜,覺得都是到了五十歲的人了,竟還處在這樣的漂流狀態,實在很奇怪。<BR/><BR/><BR/>野火二十歲 黑白分明時代遠去<BR/><BR/>問:《野火集》二十歲了,你最想對讀者說些什麼?<BR/><BR/>龍:我剛看過出版社為野火二十年活動邀到的二十位篇文章,當提到要為做野火二十年辦活動時,我覺得很好。這不是因為書,而是覺得一個有文化、能反省和看重自己的社會,本來就應該重視過去。<BR/><BR/>過去這二十年是重要階段,從打破威權到進入民主的實踐,現在只是利用野火二十年的時機來回頭看,目的不在於龍應台如何,在於回頭看台灣社會怎麼樣了。<BR/><BR/>問:你自己如何回顧?<BR/><BR/>龍:看這二十篇文章,很高比例是對台灣社會發展失望負面。<BR/><BR/>我在三十四歲寫野火時,社會問題因威權獨裁政治衍生出來,野火是針對那些問題發出吶喊,現已時過境遷,某些當時的核心問題不見了,但解決問題的同時卻又冒出新的問題、新的敵人。<BR/><BR/>寫野火時,至少是黑白較分明的時代,現在黑白不分。黑白分明的時代,你需要敏銳度,一些勇氣;二十年後,你真正需要的是洞見。<BR/><BR/><BR/>新世代發聲 核心辯論還是民主<BR/><BR/>問:印象裡台灣似乎沒有一本印行二十年還能被大量討論的書,有人說這二十年裡長大的小孩對這書沒印象,新世代和野火並無連結。<BR/><BR/>龍:去年我發表「五十年家國」等系列文章時引發很多辯論,有不少年輕人加入。這些辯論中,年輕人不見得會直接提《野火集》,但辯論的問題並無斷層。二十年前和今天的歐洲,兩代年輕人辯論的東西也是一樣的,在美國,現在最激烈最核心的辯論,也還是在「民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上。<BR/><BR/>回到原來問題,一個能反思的社會,經過二十年,必須要能在那個延續的光譜上反省討論,而不是和過去一刀兩斷;至於你提到的這個世代的年輕人和以往很不一樣,是否如此,我不確定,但不覺得他們的熱情和七○年的年輕人有何不同,也許只是比例不一樣。七○年代的大學生多半被灌輸要以國家社會為己任,有些熱情不是出於自發。<BR/><BR/>問:你何時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確有影響力,或者能刺激社會能量,對社會造成實質改變?<BR/><BR/>龍:《野火集》是由報紙發表文章結集,當時寫第一篇是意外,大概寫到第三、四篇就意識大事不妙,之後就變成「有意識的策略性寫作」。我並不要變成黨外雜誌,黨外雜誌很激烈,可是很難影響中產階級。<BR/><BR/>我一直不要變成游擊戰,我要留在主流媒體影響中產階級,所以我會策略性強調「我其實是愛國的,我是在愛國基礎上談什麼什麼」。<BR/><BR/>問:這意謂你其實有更積極的社會動機……(打斷)<BR/><BR/>龍:在發揮影響和拆穿謊言上,是的。<BR/><BR/><BR/>人生移動 無非以寫作傳達觀念<BR/><BR/>問:你大概幾年會有一次移動,但移動容易讓能量逐漸地消散失聯,你的人生裡真正想要做些什麼?<BR/><BR/>龍:我有點無所謂耶,我會想寫一個東西,是因為我現在對這個東西有想法,有感覺,我想把這些事情和觀念寫清楚,這是寫作最大動機,如果寫得好,就會有影響力,但我不是因為要有影響力,所以怎樣寫或寫什麼等等。<BR/><BR/>你說的移動失聯消散等,我越來越覺得,那不在我考慮範圍內,該發揮影響就發揮影響吧!同樣的層面,我關心大陸,所以我寫東西會有針對性。我覺得大陸需要這東西去催化他,可是這東西若見不了報,或是就不見了,我還是不太在乎,因為歷史自有其規律在那邊。<BR/><BR/>問:你還有足夠動機或熱情來面對台灣?我注意到,你一提到台灣這兩字時,你的臉就垮下來。<BR/><BR/>龍:這是什麼意思(大笑),唉呀,但台灣是蠻讓人失望的,這是真的。<BR/><BR/>台灣明明是華文世界文化發電廠,明明是文化能量累積最厚的地方,明明海闊天空,在民主的實驗和突破上也是,可是台灣偏偏選擇了最壞的一條路,至少過去這十年是這樣。我的失望大概源自這裡吧,嗯,這跟你說的「臉垮下來」有關係。<BR/><BR/>問:如果你還有足夠的熱情……(打斷)<BR/><BR/>龍:談到熱情,我必須解釋,我的文章登出來的時候,我常覺得孤單,常因一篇文章,我一個人被圍剿。很多人,學問比我深,看得比我透,文采比我好,但他們不寫,只是因為虛無,虛無感戰勝了他們。<BR/><BR/>我一直在寫,是我一直不斷地在和這個虛無感對抗,我在抵抗我自己心裡不斷冒出的虛無感,那就是我所說的熱情。表面看,野火二十周年的此刻,好像我的熱情不在了,但別人看不到的是我內心還在和虛無感對抗。在台灣這樣的社會和外在環境,太容易被這樣的虛無感打敗了。<BR/><BR/><BR/>眾聲喧嘩 最在乎混沌如何清澈<BR/><BR/>問:當龍應台變成符號,開始有影響力,你的人生裡曾因而承受負面影響嗎?<BR/><BR/>龍:當然有,我很自覺,當你自己形成一個話語霸權,或是控制的力量,這時你會對你自己質疑和挑戰,那樣的力度反會使我的存在變成一種張力,衍生出另一個我試圖抵抗的東西。另一個負面影響,是我很難離開那個自己建構出來的磁場,一直試圖擺脫。<BR/><BR/>問:寫社會或政治評論是否影響你的文學創作?<BR/><BR/>龍:這兩者是有矛盾,我剛講,你要從那個磁場整個擺脫後才可能天馬行空。當你太入世,太多社會關懷等,對純文學部分是干擾,但這也看你個人要的是什麼。若我心甘情願地認定自己就是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這是志業或責任所在,或許不會有這些掙扎和暗流,但你說的沒錯,幾乎有一半的我是在這公共知識分子之外。<BR/><BR/>問:回頭看二十年前的龍應台,你覺得自己現在是不是還這麼強或者這麼好?<BR/><BR/>龍:嗯(停頓十數秒),我想這樣說,如果要整理台灣文化史,往後若有一位誠實客觀的寫者來整理這二十年的文化史,他也許會寫道:「這個人經過二十年後還在這個磁場裡面,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BR/><BR/>不過,就我個人,我越來越無所謂,所謂影響力,在我核心意識裡只是外在的副產品,當我寫作時,對我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些想法,然後如何在這個眾聲喧嘩的語境裡,龍應台可以把這些觀念用最清澈的語言寫出來。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對文字的掌握以及透過文字,把混沌抽象複雜的概念變得清澈。 <BR/><BR/>【2005/06/13 聯合報】Jellyfishhttps://www.blogger.com/profile/02281080437411191205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708360793382552005-06-14T08:19:00.000+08:002005-06-14T08:19:00.000+08:00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許久以前對於龍女士的不滿情緒在那一次寶藏巖的電影座談活動開幕時他講了下面一句話...你這樣一說<BR/>我倒是想起了許久以前對於龍女士的不滿情緒<BR/>在那一次寶藏巖的電影座談活動開幕時<BR/>他講了下面一句話:這個市中山城宛若是另一個希臘的山丘小鎮一樣,面對著新店溪,如果漆上白色,那就更美了......<BR/><BR/>我當場是傻住了,然後是一種非常生氣的情緒湧然而上........<BR/>於是從此開始你對這個人的評論就不用有所期待了,不管她多麼會使用文字去隱藏.....Anonymous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705673093554022005-06-14T07:34:00.000+08:002005-06-14T07:34:00.000+08:00趙剛在這篇評論中,是稍嫌激動且過於明白的表露他對龍的不了。然而,我認為他的情緒揚升是可以被理解的,因...趙剛在這篇評論中,是稍嫌激動且過於明白的表露他對龍的不了。然而,我認為他的情緒揚升是可以被理解的,因為龍應台無論如何在兩岸三地被視為一個文化界的指標性人物,而其發言又往往氣度輝煌--不論在寫作企圖上,或者實際的影響層面上。因而其言論既出,是比起一般學者、作家或寫手更可能被傳閱、誤讀、挪用,從一己主觀被媒體擴大為區域認同的。我想正因如此,趙剛才如此強烈地檢驗其言論,及文字背後隱而不顯的歷史框架和文化驕傲。<BR/><BR/>又或許,部分的憤怒會來自於失望吧--將台北市東區誤以為台灣的謬誤地方感,竟然在這樣一個具備文化地位和能量的龍應台身上如此不避諱地展現。那麼更多不具有發聲位置或意願但屬於幽雅、冷靜、富而有禮的個體,究竟是如何自以為是地在看待這個島嶼沈浮,擾攘世界?<BR/><BR/>這些衝突荒謬感覺並不會陌生,也離我們不遙遠啊,每天每天,是那麼容易聽到身邊親友說出令人驚訝的話語,無論是對外籍勞動者(或或像台北市政府說得好聽改稱『新移民』)及其親人的歧視;或者是此岸與彼岸的個人,為了爺爺與娃娃之類的事情,過量使用著『我們』與『你們』...<BR/><BR/>我所害怕是那認知的建立超越了物質性流動的速度,而意識到時往往已經是錯誤的中途了。Jellyfishhttps://www.blogger.com/profile/02281080437411191205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571291479495362005-06-12T18:14:00.000+08:002005-06-12T18:14:00.000+08:00我想我的閱讀能力是退步地相當厲害讀這一冗長的批評大部份時候只能感覺到相當類似的態度我也覺得,龍應台寫...我想我的閱讀能力是退步地相當厲害<BR/>讀這一冗長的批評大部份時候只能感覺到相當類似的態度<BR/><BR/>我也覺得,龍應台寫作策略,你去讀她一本書就知道<BR/>無可諱言,有時候也會為她那昭昭的文字企圖感到生氣<BR/>她是如此博學、用功、聰穎怎會不知道事案的各種模糊、層次的存在呢?<BR/>倒是很能俐落地抓起一個線端引領讀者跳躍到她要立論的位置上,同時,還轉身在恰恰好的角度上<BR/>我生氣,是因為覺得這是種操弄。<BR/>不過這不行嗎?或者只是因為我,不喜歡這種操弄?<BR/><BR/>也許可以這樣說吧<BR/>如果一件事描述到最後予人雜亂迷離的印象,多半是比較接近事實<BR/>可是,一個作品究竟只是要呈現事實或是託出一個態度?<BR/>若要談論一個態度正確嗎? 那不是要吵架了嗎?<BR/><BR/>關於中台的政治和文化<BR/>這是個很難很難的題目<BR/>在每一次和中國同學的照面閒聊<BR/>在每一次路上與中國人擦身而過<BR/>在每一次他們的對話在身後大剌剌響起<BR/>心底暗暗地,總覺得很難...<BR/><BR/>我相信,大部份人也有類似的困難<BR/>這種情況下,一種簡單的態度顯得非常"實用",雖然這類態度通常也非常可議<BR/>我沒辦法想像,自己過著爢爛生活卻對二岸關係有清楚正義理性的態度??<BR/>我只能試著多讀一些資訊,也許可以慢慢建立或修改一些想法<BR/><BR/>在台灣<BR/>誰是這類文稿的讀者? <BR/>政治策略決定的機制實既上是如何運作?<BR/>弄潮人的影響力因此有多大?<BR/>有點好奇呢!Anonymousnoreply@blogger.comtag:blogger.com,1999:blog-12151546.post-1118536800049816552005-06-12T08:40:00.000+08:002005-06-12T08:40:00.000+08:00讀完這篇評論的心情和感想有些複雜我想我的個人意見應該是界乎兩者之間我並不認為此兩者的主張有著跟本性的...讀完這篇評論的心情和感想有些複雜<BR/>我想我的個人意見應該是界乎兩者之間<BR/>我並不認為此兩者的主張有著跟本性的不同<BR/><BR/>對於龍應台的菁英思維和以中國文明自傲的價值觀<BR/>稍微讀過她一兩篇文章的人,大抵都會有如此的認識<BR/><BR/>從區域左派的立場來批判其觀點,自然有其邏輯<BR/>但可以這麼說,龍應台和和趙剛根本就在不同的位置對著不同的命題做出詮釋和發言<BR/>與其說是辯證,我反而聞到了許多文人之間的不苟同(或說文人與學者?)<BR/><BR/>中國問題是個背景十分複雜牽涉各面向的價值辯證<BR/>對於台灣社會不公與階級化的批判是否與龍應台對政治論述的意向衝突,我不認為是衝突的<BR/>中國所面對的絕對不僅僅是民生問題<BR/>更多的是社會與價值觀問題<BR/><BR/>對於龍應台所舉的例子,我想是因為其浪漫與菁英式的價值觀,而使他選擇了覺得適合的例子,或許也是因為其政治考量,只能選擇這樣的例子在北京發出論述<BR/><BR/>光這點就是該先拿出來討論的<BR/>至少,在台灣,批評權和發言權仍是存在被保護的,不管你的立論牽涉如何敏感的題目Anonymousnoreply@blogg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