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Nov 2008

無題

在咖啡店消磨,似乎成了我為週末打上色彩的習慣。在家附近的Nanhung Cafe,面對著十一街的座位,我該在這唸完些累積成山的論文。

有個女孩走進來,她看來恍惚。她一身蘋果綠稍稍可避過我對於西雅圖色彩的偏見,走至我身旁,猶豫地看了窗外一眼,放下了她的衣物。她去櫃臺,一會兒又回來,拎起了一個抱枕,放在高腳凳上…


然後「砰」的一聲響,來不及看清怎麼回事呢,她已經摔落在地上,茫然跌坐著,小店裡的四五位客人都圍繞了過來。一位美麗優雅的中年男子伸出了他的手,把女孩子拉了起來。他另一位男伴也在旁邊溫柔問候著,親切圓滿的泰裔老闆娘慢了一步,在店後方的幾位家人也衝出來。

我只是專心地盯著她看,看那茫然的眼神真是熟悉。她不知道往哪兒看去了,臉上逕是尷尬臉紅的微笑,很努力地要站起身來,用動作告訴大家她沒事,一切沒有問題。

我猜想她可能剛承受了一些打擊。她也許早上剛接了一通電話,談了一些自己沒有辦法處理,只能等待、猜測、擔心、憂傷,諸如此類的生活事件。也許她正在一個試著遺忘的過程裡,正在失去對焦的力氣。

忍不住地這樣幻想著,我總覺得她那模樣好熟悉,就幾乎像是撞見了來自某個時空的自己。

2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雖然這樣問很蠢..怎麼樣念完很多無趣卻必要的資料而不打瞌睡?拿錐子刺自己的大腿?來HK工作近一個月 有三周都在資料中漂浮著 第四周則有想要逃難之感啊

Jellyfish said...

呵 我也是這樣的—身體完全是誠實的,喜歡的東西就念得精神奕奕,不喜歡的就完全如妳所說的一般,不是昏去,就是在字裡行間有撞牆感。來杯咖啡或枚巧克力吧,在香港可以試試絲襪奶茶或是蛋塔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