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兒的那個自己先回神,吃一口媽媽手作的豆沙包就讓這深紅色甜味蜜醒了。幾年來在校園附近造就的「台大飄」身體記憶雖是深刻,卻要我人在那基隆路口站了半晌,南風中混著生煎包韭菜香和隔壁機車行未曾清洗的機油味,在等待燈號轉換中認清事實,再也沒有車行會停下來禮讓行人,我一時氣及,還要趕忙閃避驕陽,於是看見那個在西雅圖總是貪圖陽光燦爛的自己在對面用力揮手,要我好好地走天橋或地下道。
滿臉汗水的跑至五色鳥,背包中裝得是十捲還沒有交出來的記憶,一抬頭映入眼簾的那可不是我親愛的學妹嗎?那微笑在洞洞館的光影中好像要對抗世事變幻無常,我看了好激動好親切好想要打電話給另一個聽了一定也會好激動的朋友說說,然後才領悟到她或她都不在這個島嶼上。
滿臉汗水的跑至五色鳥,背包中裝得是十捲還沒有交出來的記憶,一抬頭映入眼簾的那可不是我親愛的學妹嗎?那微笑在洞洞館的光影中好像要對抗世事變幻無常,我看了好激動好親切好想要打電話給另一個聽了一定也會好激動的朋友說說,然後才領悟到她或她都不在這個島嶼上。
4 comments:
請問你用哪家貨運公司?
我聯絡的是萬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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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東西肯定是個過程中很痛苦但結束後心滿意足的事啊!
「映入眼簾」...希望不是我印象裡的那張照片哈。
現在,連人類系館都搬到水源校區兩週了。經過的時候,心裡感覺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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