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架雪白,也似精緻鳥籠,正好讓兩把提琴樂音在夜空中高懸,展演那些見光必死、上台展演一定蒸發的「街巷生活」,才能有氤氳中幻境,或名為「美學」。別承認聽不懂,哪條通。
麗人爬上又爬下,好幾回,還給鷹架一點空間實存、身體、記憶,有一抹舞台劇「芝加哥」的痕跡。她們來來去去地迎來一張粉妝玉琢的臉孔,說懷念五十年前的台北,可是他眼裡倒映著那張玉琢粉妝的臉太青春光潔,太難留下城市老靈魂;大眼睛也特朦朧,看不見幾條街以外的紹興南路上其實真有巷弄,只是太老太寒愴,唯有無法發亮的白布標記著城市不願意承認的、飄洋過海的好幾十年。
人們忽上忽下,伴著那顆眼球忽遠忽近、忽近乎遠地,無法定焦,哪條通。最終我只能盯著眼前的老月台,想像它這樣靜靜地貼著地表,七十幾年餘,看人們擦亮「庶民」替換「殖民」,攪拌歷史好提煉美學,沒有表情亦沒有姿態地等待二零一二年六月再一次宣判,讓給未來的樓閣傳奇-「超乎尋常的居住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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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建築師邱文傑設計的白色鷹架空間將在月底拆除。
台北那條通(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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