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May 2010

I saw Ramallah (2)

亂世並不遙遠,尤其在巴勒斯坦人們的記憶裡,那都是親戚朋友的故事。

其實,當我第一次和S起說我在讀這本書,她說:「妳知道嗎...我去年才和這作者的兒子在波士頓碰過面啊。他和我們年紀差不多,長得好看,也寫詩。」
在書裡,流離的詩人這樣寫著:
「這個男孩,出生在埃及河畔開羅沙里夫‧古哈醫師的醫院裡,有位埃及母親和持有約旦護照的巴勒斯坦父親,他從來沒有看過巴勒斯坦,除了聽到它完整的空缺,聽到完整的故事。當我從埃及被驅逐出境時,他才五個月大,後來羅德娃帶他到布達佩斯一個附家俱的公寓來看我的時候,他才十三個月大,他叫我「叔叔」。我笑著企圖糾正他:「我不是『叔叔』啊,湯銘,我是『爸爸』。」他叫我「叔叔爸爸」。(「回家:橄欖油與無花果樹的記憶」,頁172)

這個男孩高中畢業前,他們一家三口在不同的地方相聚兩次,不超過六週。

男孩長大了,現在是一個年輕的政治學者,有自己的網頁 Tamim Barghou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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