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Jan 2007

帶著提問上山去

心境在新的一年裡,並沒有如我預期的能夠進入一個嶄新的狀態中—
是...我知道轉變當然不可能自然而然地發生,這期盼本身即是一種徒勞,但是...
總是希望一覺醒來,茅塞頓開,困頓都變成可說嘴的玩笑啊
生活並沒有真得可抱怨的困難。工作的確忙碌,最後兩間學校的申請手續也令人煩躁,但這都應該不是能一再抱怨個不停的藉口。想著累,不想時擱在心上,磨損來去也無助於浮現一個更清晰的形狀。沒有力氣說,也喪失了釐清的意願,整個人就是卡在一種疲憊中,突然增長的只有那越來越巨大的倦意。
或許那倦意中包藏著的是焦躁。煩惱的根源都是相似的:工作上碰觸到他者文化的焦慮,以及研究計畫提擬中,檢視cultural sustainability與物質環境之關係的企圖,都反射著一種人為干預的凝視與作為。
「妳的提問與構想有趣,但是似乎只能讓我看見論述上的操作...究竟想怎麼作,妳想怎麼回饋影響這個社會呢?」
影響...可以只是一種期望,還是不該逃避的道德問題呢?
一月就要過去一半了...如果再不讓這些焦慮轉換,似乎可預期的,只是一個更焦躁的春季。包裹著這些提問上山,多希望轉了一圈起伏回來,新的一年能認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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