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Jan 2008

雪夜後的天光

其實今天心情很好,也許是冬季開學以來最好的一天。前一夜下了雪,於是今天有難得的刺眼陽光,乾淨的晴空,放眼望去的校園,亦是我陌生而新鮮的景象。










於是我在最喜歡的咖啡店Solstice坐下來...


























我坐下,光灑下來。
光灑下,來到我筆之下的領域
移動在字裡行間的
紅線蜿蜒在哲學家們陌生的名字下,停住
筆尖和紙張之間的距離
0.8公分
恰好讓那光任性地擠來
嘩啦拉又燦爛地

那雪夜之後的光且散漫地
說著他自天上來
窗越過屋頂而那樣下來
一路吵鬧的路線不停

呆坐的我相信了
以為
那些關於詮釋學的種種
亮晃晃之下都籠罩著一種
不必言說或交涉的輕鬆


(這是,不專心的學生,在應該要頭很痛的神奇必修哲學課"Theory of Knowledge"之前,被光照呆了的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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