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焦慮和困頓之意和迷失在時光地景中有關。在我的小小象牙塔時間表中,我要加緊腳步完成一篇已經困住我數個月的小論文,四天後交稿。修改的時間越來越短,眼光也就越來越像一顆豆,寫作考量越發狹隘,越發限於成全論述本身呼應和諧的章法修正。可是,同時間內我又不斷接收來自各方的訊息,他們去不到西雅圖,在我回到台北的時刻卻像是海浪般湧動不息。因此我為了新鮮的資訊而興奮異常,相對地也就更對自己手上這篇限於當時材料所發的議論更為沮喪。
我像是站在海灘上,不想再琢磨自己手上的一顆偽珍珠,心思已隨著腳邊那藏著各樣海潮聲的貝殼們散亂了起來。
還有,我看著香港都市重建局推動策略修正的時程(2009.2-10 public engagement, 2010.1-4 concensus building),這時機不就是觀察這個議題的最好時間嗎?經過老師們同意,寫在我的行事曆上的卻是「資格考」。我該不該隨性地重審自己的計畫,先把學校停下來?這種念頭使人微微興奮,隨即各種現實考量很快地讓自己冷了下來。冷下來我癱坐在貓薄荷的沙發上,顯然在此午後無能解決不同時光進程中的各式衝突。
溫度一降我就徹底把自己輸給了睡意。心底沈浮的各種興奮小聲音都留在門外,留予這兒的自在貓兒們追逐撲咬,否則就融入了透明玻璃外的昏沈街景。
3 comments:
回來啦 澎湖太陽正烈 風正涼
我都忘了有貓薄荷這個舒服小店了呢 :D
台北城無風,行過騎樓只有各家冷氣伺候。可回來也真好,隨處都有好味道,我都忘記我怎麼可以在西雅圖反覆吃著同樣形狀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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