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Nov 2005

看見人

昨晚,比利時魯汶大學(K.U. Leuven)的老師介紹了很豐富的跨國工作營,其中許多是在第三世界國家處理城鎮更新、都市設計的案例。Cuba, Vietnan, Morocco, etc.

這種『旅行中的設計/規劃教學』,在全世界各地風行著,當然資金來源是很大的關鍵,而這部分在歐美一直是比較豐富的。

胖胖的老師回應著同學的問題:「我認為讓每個計畫成功達成目的的關鍵在於人、人、人(people!people!people!),聰明的人、肯付出的人、肯持續學習的人!」。而這些人是他的學生們,卻不是各個地方的人們。我倒有點想問:那你所謂成功是什麼?(達到教學上的創新與突破嗎?)每個案子裡,學生們的提案讓我覺得過於理想化,我不太明白,提出一個必須大幅調整聚落配置的理想城鎮模式方案(顯見不具可行性),是不是有很大的意義?

問題一個個拋出,但回應越來越唯心,類似什麼"Phiscally we leave the place, but mentally we never leave"這些說法,我也沒有什麼發問意願了。老實說,我覺得這些計畫沒有大問題,但也沒有什麼新意。

有些感觸—似乎我們唯有置於一個異文化環境中,才會認真誠懇地對待環境,與其中的人。以放大鏡檢視、體會大大小小的部分,並且珍惜。(連學生與地方小朋友來往email都彷彿是很珍貴的事?當然我認同,但這有什麼好特別說的呢?)而我們總過於粗糙地以為我們瞭解每日生活中擦身而過的一切,可以不加思考擁有共同文化基礎似的。

為了看見而旅行嗎?那該怎麼作,對待那個被凝視的地方才不算一種入侵或輕率的實驗?

3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在我現在的這個學校裡,這種氣氛倒是都一直存在著,對於異文化的想像最容易發生在這個想要去瞭解世界形式規則組成與改變世界的建築學院裡。

不過妳提到的事情倒讓我想到以前在大學時代參加服務性社團「返鄉」服務的情況,跟一個外來專業者試圖以理想及外來者的觀點去介入我們想介入的地點,即使我們或這些專業者多麼貼心為在地居民設想,但終究還是外來者,若不能意識到這個,那永遠都會有同樣的質疑產生。

Jellyfish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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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llyfish said...

提到想要改變世界這件事,就想起" 替天行盜"(The Edukator) 。因為他們的實踐方式太過無效,對比之下,規劃專業似乎是多了一點點工具,如果願意挑戰業主和既有規則。

這導演應該試著來拍幾個發瘋的建築、規劃學生故事,看看會惡搞出什麼樣的理論和行動,只是不一定能賣就是了:P